是时候出手了,不然程澄那王八犊子得被掏得底裤都没了。
到家后,邵牧原整理了老唐查到的资料,以及谭柯在法律范围内拿到的所有账目记录,他将这些东西全数发给慕雪,商量着如何上手解决这件事。
慕雪把事情交给邵牧原和谭柯来做,一来想着俩人是同龄,好说话。二来,他俩是程澄最好的朋友,能听得进去话。三来,慕雪一直都是放养式教育,她怕一旦介入,程澄逆反心理作祟,弄巧成拙了,而且她日日跟生意打交道,婚姻嫁娶已经划归为生意,她的嘴里就不可能出现什么知冷知热的暖心话。
二月底的时候又下了场雪,大雪纷飞,年后第一场雪,春雪满空来,触处似花开,预示着瑞雪兆丰年,一切顺遂。
看着窗外落雪片片,咖啡香扑鼻而入,悠扬的钢琴曲入耳却不入心。
“我见你的目的是,”邵牧原双腿交叠,右手抚在膝盖上,极为慵懒,“离开程澄,你耍的那些把戏就不跟你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