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看着母亲的照片出神,天空中有乌鸦飞过,黢黑的身子,嘎嘎的叫着,也不知从何时起,它被视为不详。喜食腐肉难道就是它的罪过吗?到底是谁规定的,它明明是世界上聪明的鸟类之一。
独自坐在母亲身边,头靠在墓碑上,看远处时,他自言自语着,“原来坐在这看世界是这样的,妈妈,这里好安静啊!”
没有人回答他,这里遍布的都是亡故的人,没有能开口的活物。
纯粹的雪片完全覆盖大地,那是一种极致的美丽。雪给即将到来的年头制造的冷漠和茫然,没有起点,也没有尽头。谁也说不清,道不明,来年是丰收还是歉收。
自以为坚不可摧的我们,在汹涌澎湃的大自然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又脆弱。如同高大松木顶着沉重的负荷一般,即便日子再难过,但关关难过,关关过,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在雪雾中再坚持坚持,等着勃勃生机的春来,一切便可以盎然蓬勃了。
“妈妈,自从你不在了以后,我好像也跟着您离开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