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先生这是去哪儿?”项缠说完话,就要从张良身边起身拉缰绳。
不料他后颈处顿起了一片凉意,刀锋紧紧贴住了他皮肤。
项缠哪里料到张良给他来这么一个动作,他知道张良不会杀他,项缠转又笑道:“先生啊。在下没有恶意。我见这些秦人若看守犯人般看着你,在下实在看不下去才动手,帮你解决了他们。”
“帮我?”一双眼如若冷玉,沉了下来。“是帮你自己吧?”
项缠不免愣了下,张良到底知道有多少?还是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项缠听张良的意思还当他是当年那个毛毛躁躁的小字,他不免大喝一声,“我行得正坐得端!绝不是要利用先生的人。何况我在军中,有伯父坐镇,用不着要杀秦人。”
“那你杀他们做什么?”
项缠不免攥了手,支吾道:“我只是,为了,为了报恩。”
张良见状,项缠多年也没变。他实在是个一肚子小心思,却藏不住心的人。
张良扫过瘫倒在车枋上的尸体,微微蹙起眉头。
“项缠,我与你说过,我当日放你回楚,只是为求全老师之事,并不是想要你报恩。”
张良看陈平离开,又见项缠来得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