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般情况而言,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衣衫褴褛,又没有了世俗的束缚,要是发生点什么意外那是根本一点都不奇怪,不如说如果没发生什么,才是有点奇怪了。
不过那也是一般情况而言,就李凌川这会儿,他觉得一点都称不上是一般情况。
姑且不论对方是个刚成年的小丫头片子,自己这一身的伤把他疼的是死去活来的,哪怕陈南溪就是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勾引他,他恐怕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他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仿佛是酷刑一样的伤口处理,或者干脆点让他晕过去还好一些,不用体验那漫长又痛苦的折磨。
在陈南溪笨手笨脚又一点儿都称不上温柔的处理之下,李凌川身上的伤口好歹是都处理过一遍了,那些贯穿的黑洞前后都被贴上了厚厚的纱布,整个上半身的伤口都被酒精擦过一遍,又缠上了厚厚的纱布,现在的李凌川看起来,还真就跟搞笑电影里面被缠成木乃伊一样的人差不多了。
至于陈南溪那边,虽然李凌川说是那么说,但他现在连动根手指都费劲,更别提帮陈南溪处理伤势了,好在她受的伤绝大部分都在前面,自己就能够到,也不需要李凌川帮忙。
更何况按照陈南溪的说法,他可不愿意李凌川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想想就恶心。
只是在给自己处理伤口的过程中,她也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李凌川会叫得跟杀猪一样了,那确实不是一般的疼。
不过有种说法是,女性天生就比男性更能忍受痛苦,或许是生理结构的原因,也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陈南溪虽然也是痛得大呼小叫,哭爹喊娘,眼泪都疼出来了,但还是用颤抖的手,捏着沾了酒精的纱布,小心翼翼的擦着身上的伤口。
当然这些都是背对着李凌川在进行的,虽然李凌川对她自称的好身材也没多大兴趣就是了。
等两人都处理完伤口,李凌川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了,直到这时他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感到肚子饿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大清早就被莫名其妙的人吵醒,随后又气冲冲的从那儿离开,结果马上就遇到了延达罗斯猎犬,一番苦战之后又是处理伤势,根本就没空吃东西。
只是李凌川现在连吃东西都费劲,他只想静静地躺着,什么都不做,等有力气动了再说,陈南溪也表示同意,两个人就瘫在这个比较老的房子的沙发上,安静的休养生息。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的躺着,不知不觉李凌川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慢慢的坐了起来,虽然浑身还是疼的要命,但比起昨天动都不想动一下的情况已经是好了不少了,至少他现在能够轻微的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