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要少年不死，攻击就不会停止。
“你狂啊？你继续狂啊！你站起来啊？”
“就算你是战神转世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被我踩在脚下！！！”
虚妄面目狰狞，笑容扭曲怪异，像是精神病院的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大喊大叫：“我堂堂荒诞之源，站在世界顶峰的存在，还说我是废物？”
“你算老几啊渣滓！”
可是无论他怎么叫嚣，昏睡中的少年依旧一动不动，充耳不闻。
一道声音冷不丁从旁边响起：“还是第一次，见我兄弟被揍的这么惨。”
虚妄扭头，向声音的源头看去。
原本躺在地上死翘翘的纳兰梦泽，忽然抻了个懒腰，从地上坐起来。
他扭头看向虚妄，面具后的双眼，没有任何畏惧恐慌，平静的不像他本人，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欠揍：
“小废物挺牛啊，好悬没给你爷爷剥一层皮。哎，整的我都有点演不下去了。”
虚妄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林清远身上，所以并没有特别在意，那个从一开始就叽叽喳喳，看起来很菜的弱鸡。
虚妄勾了勾唇，语气兴味盎然，那双血色的双瞳，毫不掩饰滔天的杀意：“原来还没死啊，小鸡，你倒是挺抗揍的。”
“装孙子装久了，还真把我当孙子了。”纳兰梦泽摊开手，无奈的摇头叹息，“说起来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给我来这一下，我还想不起过去的许多事。”
纳兰梦泽从下往上打量着虚妄，笑的特别欠揍，目光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语气懒散，不无挑衅之意：
“你当初在怪谈眼里，应该是个公认的小废物。难怪，被叫了一声废物就失了智，彻底化身魔怔人。”
“真可怜。”
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虚妄神色一变，厉声问：“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万年之前的那件事！”
纳兰梦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笑着补充道：“一个外号算什么？除了这件事，我还知道，你这小子以前，被同族欺负的相当惨。那时候，你还没有什么本事，只能满世界到处躲，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苟延残喘，才好不容易侥幸活下来。”
说到这里，纳兰梦泽忍不住朝虚妄比了个大拇指，大声夸赞：“也得亏你能藏的住，这当老六的功夫，实在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虚妄越听，脸色越黑，直到听见最后一句夸赞，一张脸已是黑如锅底：
“你这家伙，挺喜欢扒我黑历史啊，看来真是皮痒痒了——欠揍！”
纳兰梦泽摆了摆手，语气自恋，习惯性吹牛：“谈到欠揍的水平，我要是自称天下第二，没人敢称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