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秋薄秋。”苏逢春看着薄秋紧张兮兮的模样,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薄秋的肩膀,心想着坏了,薄秋瞧着很是严重的模样,不会是要发癔症了?
苏逢春正这样想着,薄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奴错了,苏姑娘别赶走奴。”
苏逢春一头雾水,还想着薄秋难不成真的让自己猜对了生病发了癔症,便只好先安抚着薄秋,生怕薄秋下一秒又要胡闹起来。
“你别怕,薄秋。”苏逢春声音软软的,拉着薄秋的手,“我听冬藏说你生病了,来瞧瞧你。”
薄秋原本都打算认罪伏法了,结果苏逢春一句话把薄秋拉了回来。
原来不是来找自己的麻烦。
薄秋暗暗松了一口气,有些狐疑的去看冬藏。
冬藏肯定的点点头,对着薄秋说,“苏姑娘心善,听闻你身子不好,特来瞧瞧你。”说着冬藏顿了一下,看着薄秋一下子泄了气的样子,又补上一句,“苏姑娘是医者,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都可以帮你看看。”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薄秋原本就害怕苏逢春发现自己,刚才听苏逢春说只是来瞧瞧自己知道自己没有暴露正要放松下来,结果冬藏一句话又让薄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苏逢春若是医者,自己没有得病不就一下子暴露出来了。
于是薄秋整个人又崩了起来,生怕下一秒苏逢春就发现了自己的伪装。
苏逢春拉着薄秋的手,眼睁睁地瞧着薄秋从松懈再到紧张,更是不解。
“就是吹了风。”薄秋小心翼翼地开口,“还劳烦苏姑娘跑这一趟。”
苏逢春探到了薄秋的手腕,顿了一下,才缓缓地将手收回了袖中,只是点点头,“嗯,听说你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