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钰给苏逢春用凉水擦了擦露在外面的皮肤,苏逢春果然觉得体内的燥热好了些。
“逢春的水壶带了吗?”
苏逢春点点头,从自己的小挎包取出来自己的藤制小水壶递给王从钰。
王从钰打开水壶,一股子清香立刻扑鼻而来。
“好香。”王从钰一笑,柔声说,“逢春放了什么?”
“哦…”苏逢春声音有些闷闷的,大抵还是有些不舒服,“里面装的是竹叶水。”
“闻着清香扑鼻。”王从钰接道,从怀中掏出一白瓷小药瓶,上面用工笔绘制两只憨态可掬的小松鼠,正用爪子抱着松子不肯放手,线条用金边又绘制了一遍,瞧着可爱又不失精致。
苏逢春捧着水壶的模样,可不就与药瓶上面抓着松子的松鼠别无二致么。
王从钰从瓶中倒出一褐色药粒递给苏逢春,本着医者的惯性,苏逢春将承在手中的药粒凑到鼻尖下闻了闻,犹豫着问,“这…是清火的药么。”
虽然已经被制作成药丸的状态,不过苏逢春还是从里面分辨出几味药草来,特别是其中金银花的清甜和黄连的那股子又苦又甘的滋味,一下就被苏逢春分辨了出来。
“是。”
“越往前面走越干旱,咱们初来乍到,定然有不适应的时候,我就想着备上一些。”
苏逢春点了点头,吞下了小药丸,用温水送了下去,看着王从钰,突然一笑眼睛亮晶晶的,“还是钰哥想得周到,若不然我可就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