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谁知道呢?”
他调侃着说道,实际上自己也心知肚明,愚人众怎么可能和祂扯上关系嘛,祂就一纯纯看乐子的,哪有乐子祂去哪...
啧...似乎还真不好说...不过算了,现在又见不着愚人众,管他呢。
...
阳光明媚,路边的鸣草挂了几滴雨水,反射着正正好好的阳光。
忽的,它的根茎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掐断。
洛弈转了转这根尚有些许活力的鸣草,周围没有怪物也没有被祟神污染的“人”,当真是不多见了。
“最后一根,找到了啊,回去给他吧,最后的那一个镇石就先推迟一下吧,如果还要过去的话,在反抗军那里消失的就有点久了。”
他自言自语说道。
...
洛弈走的不算久,约摸就一个半小时,回到那座小屋子前,门口早已摆着一个带着些许药味的篮子。
大致意思大抵是想让他放在那里吧?
但这些鸣草怎么说都多少沾染了点祟神气息,让他就这么直接接触的话,不出意外的话不过多久他也会同那些人一般疯魔。
不过,这若是他自己的选择,那他也无从干涉,只能稍稍帮帮他咯。
某种看不大清的淡淡能量缓缓盖在那紫黑色的鸣草之上。
直至全部覆盖完毕,洛弈才停止下来,将那些鸣草全部丢到篮子里面,洛弈也不再去管。
他不知道保本要这些干什么,不过大概是要做些什么危险的事情,透过露出不多的房间内部来看,估摸着是要做什么药剂吧?
那还真是有趣,他的结局,究竟会是如何呢?嘛,谁知道呢。
想着,就也回到了反抗军营地。
刚一回去,他便被两个他最熟悉不过的人挡住了,派蒙和荧叉着腰挡在他面前,看着严肃极了。
估摸着是来问那个“静静”的事情的吧?
洛弈如此想道,问:
“怎么了,那么严肃的样子?”
派蒙没有理会,凑近了他一些,问:
“喂,不正经的,那个不切实际的谣言是不是你传出来的?”
果然,但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承认的,挠挠头,摆出一副茫然样子:
“什么什么谣言,没听说过哦。”
派蒙似乎是早就料到他会如此说,冷哼一声,手指在空中指了指,说:
“别装了,都有人和我们说了,就是你传出来的。”
啧啧,挺会给人压力啊,可惜,他不吃这套,洛弈依旧表现的十分茫然,摇摇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