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入基地,那种盼望得到却又转瞬逝去的希望叫他如坠深渊,而日去渐深的则是对于某个人的渴望与占有。
他有种感觉,那个人一定没有死,但他却无法找到她,越是这般这种渴求的念头就越发的强烈,甚至逐渐变成了心里一块阴暗之地。
叶紫秋望着从楼上散出来的白雾,有些担心的对其他人说道:“队长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下次兽潮。”
每次镇压兽潮同时也是陈晏西释放身体寒气最佳机会,他身上的禁制一旦在基地爆发,至少会造成附近三公里外的所有生物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最近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吧,上次直接把整个三楼都给冻住了,我住在二楼晚上都得盖棉被。”方堂有些委屈巴巴的小声嘀咕着。
庚子墨瞥了一眼刘浑,才说:“你不是会玩火么,一会儿把二楼的霜给缓缓。”
刘浑嘴角一抽,没好气道:“老子用的是喷火枪,你想要我放火烧屋啊。”但余光在触及迅速结冰的楼梯的时候,只能无奈道:“算了,一会儿我试试一间房一间房的轰热吧。”
庚子墨更是拍了拍队友的肩膀,“加油,辛苦一阵了。”
而徐青雉眼神一直落在对面的烂尾房上,只看见依稀是一个女人上了车,然后车子便开走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