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前,静养了几天的梁青山气色非常好,看起来仿佛都年轻了几岁。
他坐在床边的轮椅上看过来:“轻韵来了啊。”
宋轻韵看着桌上散乱的围棋,显然是梁青山无聊时自己和自己对弈后破坏的。
她收拾好坐下,顺手倒了两杯茶:“来的着急,没带什么水果,就和以前一样,陪您下下棋聊聊天吧。”
梁青山脸上露出久违的淡笑:“好啊,好久没人一同下棋了。”
两人安安静静的坐在窗边下棋,梁青山苍老的手捻起黑棋,终究是没忍住问道:
“宥津呢?”
宋轻韵答的自然:“出差去了。”
梁青山毫不掩饰的问:“你觉得宥津和严邢谁更适合继承家业?”
宋轻韵笑了笑:“我相信梁爷爷是顾大局的聪明人。”
梁宥津再怎么反叛,也是梁青山的亲长孙,随他姓,承他血脉。
从他小时候被养在梁青山身边培养的那一刻,梁宥津就注定是唯一继承人。
更不可否认的是,把梁氏财阀交到梁宥津手里,梁家的家业才能持续繁盛。
梁青山跟着笑:“真是老了啊,问的尽是些没意义的问题。”
“其实,我不敢轻易把梁家交给宥津,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
宋轻韵疑惑的蹙眉。
什么原因能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随后,她听见梁青山问:
“轻韵,难道你就不好奇,梁宥津到底在背后做些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