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轻狂,枉为少年郎?”
童煊摸了摸胡子,有感而发道:
“你这话,是按照你自己的模子说出来的?”
“可是,当你拥有足够的自信,已经能够从其他渠道获得个人成就时,这应该不能称做‘隐忍’,而是‘低调’。”
“嚯嚯。”
酒糟鼻乐了,瓮声瓮气道:
“能让伱这么评价的人,似乎不多啊……”
“行了行了,专心看比赛吧。”
童煊摆了摆手,摇着头打断道:
“说起来,洪厉,最近几年你不是一直想收个关门弟子吗?”
“这一届的新生里,好像有不少好苗子,你就不考虑考虑先下手为强?”
“唉,这种事随缘吧。”
酒糟鼻喷了口气,不以为意道:
“早先是想收。”
“再培育一个精英学员出来,风风光光的叱咤学院,也算是随了心愿,可以跟江老头一样开始享受退休后的日子。”
“但,有时候我看上眼的,人家家里都有第3位阶的老前辈,我能够提供的资源或者建议,对于他们来说没有绝对的吸引力。”
“而我看不上眼的,那就更没得谈了,宁缺毋滥的道理你我都懂。”
“也是。”童煊点点头,“那就随缘吧,确实没必要强求。”
酒糟鼻挖着鼻孔,突然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不悦地嚷嚷道:
“不对啊,姓童的,你故意岔开话题,竟然卖我关子?”
“刚才你提到的‘低调的年轻人’呢,指出来我瞅瞅,我倒要看看怎么个低调法!”
正说着,一道犬吠声突然从身旁响起,穿金裂石,天震地骇。
有一白衣美妇,骑乘生有翅膀的黑色大狗,从主裁判席施施然飞起。
童煊微微一笑,指着美妇道:
“好了,比赛开始了,你快闭上大嗓门吧,别给小桃捣乱。”
酒糟鼻撇了撇嘴,冷哼一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顿痛饮,倒是真的闭上了嘴巴。
……
“我是本届新生大赛的主裁判之一,谨作为代表,向诸位参赛的学员约定誓言。”
“为确保一定层面上的公平公正,本场赛事禁止使用一切类型的神奇道具。”
“参赛人员可以佩戴护具,可以手持武器,但是仅限于院方提供的基础款式,以此确保装备上的平等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