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给忘了...
一旁孟浪和苟彧都是默默无语的看穿了这个事实。
“那你怎么不中途回来?”
“额.....”
银牙轻咬,看着被自己掐住、但凡反问一句就答不上来这个笨蛋,
玲眉头止不住跳动,到现在都还有点不敢相信,在自己休眠期间他竟然一个人干出了这种大事。
“那些结社副官暂且不提,炼金术师、血族、工房主....最重要的还有那个死线!”
声音压低,一个个数着方然遭遇的立场结社的A级敌人,数到最后那个名字时,又忍不住加大手上力度,
玲恶狠狠的盯住他抬高音量的冷声咬牙:
“真亏你连能力都没有的情况,敢去掺和和这些人有关的事情!”
“)?3?(呜呜呜呜!”
看着被掐得扭动身躯的‘毛毛然’,说着这些眼底闪过心悸害怕,玲用生气愤怒的责怪话语掩盖开口:
“你知不知道死线一个念头就能杀了你!即使你实力完整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又不是非要阻止计划,才能救出被困在场景里的人,正义感再强也要有个限度,为和自己立场无关的事情去拼命,”
“你是白痴么!”
毫不留情的训斥话语,在隔绝了声音的小屋里响彻,
还从来没有见过玲这么生气的孟浪,正襟危坐瑟瑟发抖的待在旁边,假装自己是团空气。
而苟彧看着这一幕,像只毛毛虫一样被吊起的青年发出惨叫,并不像是多么痛苦,掐着他的‘少女’一脸怒气难消的模样,
好像也并不只是对于他不听话的生气,
不知为何,这幅画面,
能让人感到一股他们之间有种特别而又强烈的联系。
长达十多分钟的‘物理禁言’加上‘说教’结束,
玲总算是勉强消气的放开了方然,而被从头到尾指出了自己的行动有多么胡来,被白痴、蠢货、笨蛋等人身攻击洗礼,
在女王大人的淫威之下,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方然,在横栏下一脸晕乎乎的滴溜溜打转...
咔....
然后随着玲轻打响指的松开机械索,
他‘啪叽’的拍在地上,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惨叫!
“啊...!”
但是随即心中清醒的一震。
嗯!?这么快就放我下来了?
原本以为至少这次要被吊上三天示众,一直心惊胆战的方然,有些不可思议的心中惊奇,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