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玲子看到老爹被人打得满头都是纱布,心疼不已,但是,新郎官燕荣森竟然为此还被关了禁闭,她就前来寻找黄英子,希望她能从中帮忙说合一下,怎么也要把新郎官给放出来啊。
闫玲子并不知道黄英子在哪里驻守,因此,她来到指挥部的时候,只能托人打听黄英子在哪里。
可是,一团的陈立国可是黄飞龙的嫡系,而且一团和燕荣森昨晚闹僵了的事,已经在雪狼佣兵内传开,这位新娘子穿的衣服又扎眼,谁都知道,她肯定就是燕荣森那个靠裙带关系进来的燕家少爷的新娘子。
那么,闫玲子来到指挥部,无论哪个雪狼佣兵,也不会为他传递消息,外面的卫兵,也是根本不让她进入指挥部。
她在指挥部外面,张望了很久,还是无法进入,没有办法,眼看天色黄昏,她面对太多雪狼佣兵的仇视目光,也只能悻悻而回。
闫老黑躺在床上,郁闷至极,看到女儿回来了,他恨恨地咬着牙说:“女儿啊,那个常歪脖太不是东西了,竟敢把老爹打成这个样子,你可要想办法跟燕少说说,绝对不能轻饶了这个常歪脖啊。”
闫玲子已经受了一个多小时的气!看到老爹还坚持要惩治常玉村,她突然间觉得特别心烦意乱:“爹,你说什么呢?燕二少为了你,已经跟雪狼佣兵的原班人马,快要对立起来了!咱们要是再继续这么做下去,他以后可怎么在雪狼佣兵混下去啊!你也要为他着想啊。”
闫老黑哼了一声说:“那也不能饶了常歪脖啊!你爹被砸破了头,今后肯定就是整个雪狼佣兵的笑话啊!不整治常歪脖,你爹这个笑话就一直存在。咱们打掉牙往肚里咽,只会被更多的人看不起。”
闫玲子叹了口气:“爹,你就不能少喝点酒?跟这帮当兵的大老粗争执什么?这帮家伙就是一言不合就开打的那种人,您怎么能自降身份,跟这种人计较呢?”
闫老黑气呼呼地说:“难怪人都说,女生外向啊!这才嫁过去几天啊?你的心思就全在燕荣森那小子身上了?唉,泼出去的水啊!好伤心啊,看样子,我要回图安子镇了,留在这里遭人白眼,也没啥意思了。”
闫玲子赶紧解释:“爹!你乱说什么呀!人家说的是正经道理,可不是跟你关系远了。”
闫老黑很执拗,站起来说:“反正我是没脸在雪狼佣兵的营房呆下去了,我回图安子镇多舒服啊!大家都尊敬我,有吃有喝,那里才是我的天下。”
闫玲子赶紧阻拦:“爹!你就这么回去,人家要是问你,头上是怎么受伤的,你说啥呀?”
“呃。”闫老黑叹了口气,又颓然坐了下来,他还真没办法离开了。
晚上八点多,雪狼佣兵的营房,又开始安静下来了,只剩下了巡逻队不时地在走动。
夜色笼罩了整个苇子坡,营房内还会不时地亮起灯光,哨兵们也上了岗,营房的四道大门,都有哨楼,还有探照灯,不时地掠过。
今夜的星光灿烂,营房里反而显得影影绰绰,很容易隐藏个人。
林二蛋在这个时候,早就憋不住了,从候刚的营房里出来,悄然从营房的暗影之中,往西门而来。
他的感知力,一直罩定了哨楼上的哨兵。
只要哨兵不注意他这边的时候,他就立刻展开行动,加快速度,一旦哨兵转过来,面向着他的时候,他就立刻放慢了速度,并藏好身形。
就这样,用了足有十分钟的时间,就已经从西门出来了!
楚震天并没有回那个山洞里,反而是江慕白和张三奇耐不住性子,悄悄地潜了过来,查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