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楚呢也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了,路是自个走的,那么后面所要承受的任何结果,都得自己负责。
你是他亲哥不假,但也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吧,这丫头现在这么叛逆,我看多半被你宠坏的,这样也好,让她吃点苦头吧,很多事道一千诉一万遍,还不如切身体验一回来得真,
没准回头自个打电话,让你接她回去了。”
“那万一有个……”
“哪来这么多万一”,陈北打断,道:
“你们在这愁死,提心吊胆的,老的都住院了,这丫头有为你们想过嘛?
该放也得放,再说了,先前不是打过电话回来,那就有联系方式,不定期打回一个,问问情况,人没事就好了。”
钟德发张张嘴想说点什么,终日没开口。
无奈又惆怅。
陈北见他嘴角边好几个火泡子,道:
“你啊,我看赶紧找个婆娘,去去火,不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老是这么孤单一人,就容易胡思乱想。
人家八皮洋妞都搞定,就要当爹了,你这一点没动静,不是还想着你那个前女友吧?”
“北哥,哪有!”
钟德发道:“那女人又结婚了,我现在对她没任何念想,一点没有。”
“又?”陈北道:“结婚我知道,你小子不是还去参加婚礼了。”
钟德发道:
“北哥,这女人是离婚了,然后跟一老头子结婚了,那老头是税务局一副局,都能当她魏鑫爹了。”
“哈?”
陈北半张起嘴,愣愣道:“怎么个情况?”
“具体我也不大清楚”,钟德发道:
“我还是在一次饭局上见着这女人的,估摸就是想往上爬,踹掉原先上位的棋子,这有攀上新的高枝了,
这女人挺厉害,进机关一年多,都是部门一主管了,听说马上任正科。
那位副局走道都晃悠,牙都要掉没了,也不知怎么下得去嘴。”
“呵呵!”
陈北也是笑起,“这女人把结婚当游戏玩了,那怎么着,你这心里有阴影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