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急促的咳喘,两捧绵软接踵而至挤压在坚实的胸膛上。
聂嘉树终于尝到什么叫“自讨苦吃”。
一开始他就是想戏弄她,报了“苦撑一夜”的仇。虽然是自己拿着破相机乱看,但火是她点的...
没想到最后心里不爽的火气没灭,身上的火还越烧越大。
“别乱动了!”聂嘉树烦得厉害,舌尖舔过后牙槽放狠话,“再乱动就给你扔水里!”
“别...我不会游泳...”细如蒲柳的胳膊将他缠得更紧。
她皮肤白,和他饱受风吹日晒训练过的麦色皮肤一对比,更是白得像雪瓷,吹口气都能破个窟窿。
“小妈,没想到你还挺不值钱的。”
“什么?”
“还装?”男人阴恻恻凑近她耳边,“为了钱把自己卖进督军府,说好听的是为了救你姐姐,其实是想勾引聂书臣吧?”
“我听不懂二少爷在说什么...”
“你听得懂!昨天晚上勾引聂书臣没成功,所以你就故意——”
故意对着他的窗户宽衣解带!
聂嘉树嘴边的话被那氤氲起雾的两眶热泪堵住。
“故意什么?”她抬起下颌直视他的眼睛,“二少爷为什么不把话说完!”
那双眼睛亮灼灼,又太磊落。
聂嘉树突然乱了阵脚。
本来笃定她是故意掉进水里,也万分确认她进入督军府看似为救姐姐,实则心思不纯妄想攀高枝。
他没出国前,对这样的女人司空见惯。装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其实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二少爷只是昨晚看到我跟少帅僵持不下,就断定我蓄意勾引少帅?”
“难道不是?”
他还真的挺想听听这张小嘴能编出什么花。
少女看他半晌,突然讥讽笑了,“二少爷觉得是,就是吧。”
聂嘉树胸口一堵,揽在她腰上的胳膊不由收紧。
她不解释?
似是看出他的困惑,她吸溜鼻尖,逼退眼泪苦笑道,“二少爷觉得我心思深,无非是因为那天圣海伦娜咖啡豆的事。”
“我之前在校外的西餐店兼职,对咖啡豆确实了解过一些。至于为什么要把事情推到厨娘身上...我知道聂同学在学校里并不喜欢我,我无意和她针尖对麦芒,只想等老督军头七过了赶紧拿钱离开。”
聂嘉树眯起眼冷笑,“你在说谎。如果你一开始就没想和她争个高低,那天早上就没必要把咖啡豆的品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