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心,却早已离他远去……
相对而坐的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望着,一时无言,而不知何时从套卧溜出来的月宝,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二人,眉眼尽是担忧。
她从刚刚就一直趴在门口偷听了,看着爹地沉痛的面色,委屈地紧抿小嘴。
呜呜呜不要啊,难道这次,妈咪真的下定决心要和爹地分开了吗?
……
告诉了沐晚晚所有的一切,霍北枭心情也没有变好。
他拎了瓶酒到阳台吹风自酌。
天色已经全黑,昏暗的月光透过云层洒落湖面,映出冷荧荧的光,随着湖面的波浪起起伏伏,显得格外寂寥。
看着寂寥的湖色,男人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眸中渐渐染了几抹猩红。
可不管灌了多少酒,那句话都挥之不去。
沐晚晚说他们的婚姻可笑。
是啊,他们的婚姻确实很可笑,她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