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都是废话!难道我们还能请霍家人给做主?!”
亭子顶上的鸽子瞪着圆溜溜的绿豆眼,歪着脑袋“咕咕”两声,振翅飞回了笼子口,脚上的塑料环反着光。
沐列品早忘了自己养的那一群鸽子,脑子里想的都是霍家那丰硕的资产,就该是他亲生女儿的,早就该是他去享受的。
“想想还是不甘心!凭什么她现在有权有势,把我们踩在脚底下!她现在有的一切,分明就是柔柔的!”
提到自己女儿,他又一阵心塞。
“柔柔真是脑子不清楚,马上就要母凭子贵,跟她争什么男人!”
应蕾沉着脸,一双粗糙衰老的手在阳光底下一照,金黄色光线在指间晕开,背着光的皮肤光滑无痕,恍惚觉得回到了从前,她还是个貌美少妇。
“我们得把柔柔从牢里弄出来,她是我们翻身的唯一机会了!”
眼睛微眯,细纹从眼角绽开,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沐列品认为她说得有道理,却无奈手里没钱,以前来往紧密的朋友,一看沐家落魄,也都消失无影。
“哪有这么容易!我们没那么多……”
话说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眼睛亮了几分。
“你之前不是有个姓赵的老相好?我记得他做房地产的吧?暴发户,手里有不少钱呢!”
应蕾错愕了一秒。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角,咧开一个猥琐的笑。
“赵总以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