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翔见冷东海又要骂人,举起右手阻止冷东海道:“好了!不要争了!就算我凌兄右边屁股上真有个小肉瘤,这也不能证明他睡了他的女弟子啊!退一万步进,就算你所说是真,可只要他们是两厢情愿,谁又能管得着?这事虽然有违道德,却不能和那些杀人放火的事情相提并论!”
楚随心服了丹药之后,体内气机又运行了两个周天,这才感觉舒畅了许多。楚随心听到高天翔在和冷东海争论谁对谁错的问题,走上前问道:“那么请问高先生,你此行到百鸟山庄是来做什么?”
高天翔心中虽然对凌必空不满,可既然来了,总不能现在甩手就走吧?于是答道:“我不远数千里赶到桑兰,自然是为了必空兄的事情!必空兄一片为国为民之心,我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楚随心嗤笑道:“他诱骗人家妻女,夺了人家严无忌的百鸟山庄,最后又杀了那女子,这和为国为民有什么关系?他和种士良勾结,这叫为国为民?”
高天翔冷笑道:“你懂什么!必空兄怎么肯真正臣服于种士良这个乱臣贼子!他是准备把桑兰做为一个跳板,一个可以为他所用,大展身手的基地,后盾!你楚随心都不肯屈服于种士良,更何况有雄才大略的必空兄!就像在女人身上犯错这种事情,恐怕很多男人都犯过,也是人之常情!”
胡铮珠忍不住了,骂道:“放屁!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个师父怎么当的?简直禽兽不如!你可好,堂堂剑圣,居然为这种禽兽辩护!果然如我冷兄弟所说,你们两个是一丘之貉!”
高天翔眼中喷火,怒道:“你也是楚随心的人吧?你们家侯爷逃到桑兰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和种士良对抗!如今有我必空兄这样强大的盟友,你们不但不知道和他联手,反而站在了他的对立面,这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若不是刚才及时赶到,必空兄岂不是要伤在楚随心的剑下?”
袁从信剑眉倒竖,大声道:“凌必空出手夺了严无忌的百鸟山庄,你知道这是闯了多大的祸!你真以为他能在桑兰站稳脚跟?咱们大越国兵马不可谓不精,可百年来,每次大越国精兵打下桑兰数个城池之后,都后继无力,无法再战。就凭他凌必空能做到一统桑兰?他凭什么?”
楚随心对袁从信的话深以为然,就以凌必空的实力,如何能击败桑兰朝廷,自己坐上桑兰王位?就算他坐上桑兰王位,又如何能让桑兰人真正臣服于他?创业不易,守业更难。就算侥幸给他成功了,恐怕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况且在楚随心的眼中,桑兰乃是化外之地,民风剽悍,又兼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以用为外援,却不可以图谋。如果连这一点都不能看透,什么都谈不上。至少楚随心脑子没进水,他绝无图谋桑兰王位之意,更不会在这种关头倒向凌必空。
凌必空仍是贼眉鼠眼,四处寻找对他进行武境压制的高人,这位高人不现身,他心里就不踏实。这位高人十分奇怪,这么多的人,就只针对他一个人,显然是对他非常不满。凌必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一位高人。
楚随心望向高天翔,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如果我们不肯站在凌必空一边,那么你剑圣是不是要和我们一战?”
高天翔点头道:“不错!谁站在和必空兄的对立面,就是我高天翔的敌人!我固然不希望得罪你楚侯爷,可若是你欺负我朋友,我高天翔却也顾不得自己武艺低微,要向你亮剑了!是战,是和,你自己选吧!”
楚随心苦笑了一下,在不知名高人的帮助下,他才几乎打败凌必空。现在冒出来一个剑圣,他心里也没有底。可要是让他就这样弃剑投降,他是绝不肯的。楚随心望向高天翔,眼神坚定道:“楚某愿意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