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姐跟您很般配,不过以她的性格肆爷恐怕还得努力,除非找到一个契机。”
何政想过的,但这些年沈肆也没有找过男人啊,起码他天天跟沈肆待在一块超过十二小时,从来没见到过。
所以慢慢何政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只是觉得沈肆单纯是个工作狂而已,他根本没有时间去认识异性,或者他根本就对这些事没兴趣。
毕竟,以沈肆的性格,他想做的事绝对不会没有时间。
沈肆给了何政一个这还用你说的表情。
何政摸摸鼻子,看来以后耳根清静了,不然老宅那边不管是老爷子还是夫人,轮流打电话来找他打听沈肆的私生活,这可让他这个打工人在中间成了夹心饼干。
如今老板已经锁定目标,他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打工人,实属不容易啊。
司亦楠买了两束菊花进了墓园。
这里是司家自己的墓园,司家五代都葬在这,外婆的旁边是外公,外公的旁边是妈妈,他们一家三口紧紧地挨在一块,司亦楠在妈妈的旁边留了一个位置,那是给她自己的。
以后,她想葬在妈妈的身边,如果有一天死亡来临是妈妈来接她,那她觉得死亡并不可怕。
相反,死亡也是幸福的,因为她有机会再次见到了最爱的亲人。
鲸鱼远远地站着,他从后面看司亦楠的背影消瘦且单薄,风吹过来还多了几分萧瑟。
可是她的脊背是挺直的,像极了她的性格,那么不屈且充满了坚韧。
他还记得司亦楠初到岛上的情景,被一群真的精神病人围攻她被打得满身是血,愣是不吭一声。
一年后,她开始适应了岛上生活,已经摸到了套路,原本她是别人的玩具,后来她成了全岛的噩梦。
说她是精神病是吧,行,她就充分地当个精神病人。
整个岛上的工作人员都快被她逼疯,她神出鬼没歪点子巨多,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
甚至有两三个工作人员被司亦楠整成了真的精神病患者,并且还死了两个欺负她的病人,还闹得挺大的。
后来工作人员真的怕了,让她从集体宿舍搬走,司亦楠得到了一个独立的院子,把她关起来让她一个人自己整活。
她很少能接触到其他病人,也见不到工作人员,饭点到食物就放到门口。
司亦楠开始把主意打到了保镖的身上,刚开始大家觉得她找死,后来才发现她是有目的。
保镖不敢把病人打死,于是就陪着过招,因为她常年和保镖们对打,身手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