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紫默默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方才在房间里是一口一句烟晓,说得毫无压力,而看谢安娜的神色,似乎也觉得他这样称呼,没有什么问题,不知道这几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等方同走去疗伤时,黄紫正想发问,此时谢安娜扭过头来,凶巴巴地嚷嚷道:“好啊,现在终于有时间审问你了。”黄紫吓了一跳,哎呦,这疯女人竟然又记起来啰!
黄紫陪着笑,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说道:“要不你先说,然后我再说,这样才公平嘛!”谢安娜嘴里机关枪似的:“刚刚不是说过了嘛,有那些野兽,就有猎人,我们这种猎人天生就会那些看似法术的东西,难道你还要我从生理学层面跟你剖析啊!”
黄紫心想,好啊,你尽管敷衍我,这女人虽然疯,但撒起谎来,还真不用打草稿。于是自己也不打草稿了,说:“你们真的是天生就会?”谢安娜点了点头,然后吼道:“我说了,轮到你,快说!”
黄紫扮作挣扎,犹豫的样子,最终又一副下定什么重大决心的嘴脸,左顾右盼看着附近没有第三个人,神神秘秘地向谢安娜招手,低声讲道:“我这些秘密不能在这种公开场合说。”谢安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那要不要沐浴更衣,焚香祷告三天三夜再说啊!!!”
黄紫高深莫测地说:“那倒是不用,去书房说吧,那里清净而且没有其他人。”
谢安娜眉毛挑了一下“你想干嘛啊?”
黄紫坏笑着:“你怕啊?”
“怕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