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织田政的房间。
栉田鸭子坐在地板上,枕着床边:“后来呢?月城是怎么说的?”
织田政摸了摸轻井泽的金色长发:“月城承认是他把白屋刺客的事告诉绫小路的。”
栉田:“好蠢。”
轻井泽向上看了织田政一眼,表现出想发言的样子,织田政自然允许了,栉田马上接替了轻井泽的工作。
轻井泽揉了揉脸,无语道:“就算是我也知道刺客是要搞偷袭的,月城搞的这么光明正大,是生怕绫小路被白屋刺客莫名其妙的退学了吗?”
织田政冷笑一声:“月城说他是觉得退学绫小路轻而易举,所以才去威吓绫小路的,这种理由你们信吗?”
轻井泽:“威吓或者说炫耀这种事怎么想都很牵强,要么月城太笨,要么就是故意的,难道说月城其实是同情绫小路的?他是在对绫小路的父亲阳奉阴违?”
栉田没办法说话,况且她现在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上面。
织田政摇了摇头:“【同情说】这种假设不太可能成立,我不觉得那种岁数的老油条会突然善心大发。”
轻井泽:“但不管背后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从一系列的可疑行径来推测,最后都会指向月城并不愿意退学绫小路这一点吧。”
织田政低声道:“除非月城是个愚笨之人,不然事实一定会跟你说的一样——也就是月城并不想退学绫小路,他放的水都快填满太平洋了。”
轻井泽:“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呢?月城和绫小路父亲的态度实在是奇怪,明明他们才是提议退学绫小路的一方好吧……”
织田政让栉田的棕色中长发在指间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