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栉田没有什么背景,织田衡很快丧失了对她的兴趣,挥手道:“都上车吧,医生我给你安排好了,做完检查我们再去吃午饭。”
织田衡、织田耀、织田和各自上了自己车,织田政自己则带着栉田和阿部上了酒井坐的那辆,茶柱佐枝被安排在了另一辆上。
跟司机稍微叙了一下旧,随着汽车发动,坐在后排中间的织田政也不再言语。
坐在副驾驶的酒井,从公文包中取出厚厚一叠文件递给织田政,道:“车检查过了,里面没有装窃听器,随便聊。
织田政随手翻了一下,是几家不同公司的财务报表。
“我看了也没用。”织田政把那叠文件还给酒井。
酒井挠了挠头:“这东西很重要的……算了,你没心情看我也能理解。”
“那个,请问你是酒井先生吗?政常常跟我提起你。”栉田问道。
“是啊,你是织田交到的女朋友吧?说起来也有点怪怪的,织田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互称名字啊?一直叫姓氏我也很困扰的。”酒井发着牢骚。
在有同样姓织田的他父亲和哥哥在场的时候,酒井都不太好称呼织田政了。
“其实我们总共也没认识多久。”织田政看着窗外不断闪退的景物道。
他和酒井瑕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的,虽然在年龄上有些差距,但酒井心态年轻,织田政自己被打磨的远比同龄人成熟,加上言语投机,很快就互相引为知己。
然后没过多久,织田政很有魄力,甚至可以说是轻率的将自己不大的基本盘全部托付给了酒井打理,自己入学东育借此避开纷争。
“织田你是真不怕我是你哥派来接近你的间谍。”酒井摇头笑了笑,他自己也觉得整件事奇妙到了荒谬的地步。
他居然跟织田政认识没多久,头脑一发热就辞掉了原本干的还不错的工作,上了织田政这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沉的破船。
栉田歪了歪头:“所以你们两个甚至还在用姓氏称呼对方?其实早就关系好到可以互称名字了吧。”
“叫习惯了突然改口多少会不适应。”织田政说了一句。
酒井:“以后叫我瑕吧。”
“好吧。”织田政好像也没有理由拒绝。
“那么,政?”酒井试探的说道。
“瑕……果然还是好奇怪啊,之前明明只有我可爱的女朋友会喊我名字。”织田政有些不适应。
“所以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呢?”酒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