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酒井那么乐观,先不说织田衡是不是打算警告织田耀、织田和,就算真警告了,对方被吓住的可能性也很小。
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依旧要行走在轻则退学,重则死亡的边缘,与刺客共舞。
栉田有些难过道:“我想回学校了,政,这里……唉。”
这里与其说是在举办丰盛的宴席,不如说是刀光剑影的战场,也难怪栉田心心念念的想回东育了。
比起这里的勾心斗角,你死我活,利益博弈,东育的那点竞争简直跟乌托邦一样美好。
阿部放下刀叉:“吃太多等会儿影响身体的灵活性,我吃够了。”
织田政用勺子默默吃掉盘子里最后剩下的几粒海鲜饭,又抿了一口酒道:
“好,等他们回来,我们就告辞。”
栉田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治愈的笑容。
几分钟后,不知在外面说了什么的织田衡他们回来了,从织田耀、织田和的神情上也读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老三,你单独跟出来一下。”织田衡意外的又想把织田政也叫出去。
“你们真这等我。”留下这话,织田政用纸巾擦了擦嘴,与织田耀、织田和两人擦肩而过,出了房间。
“跟我来。”织田衡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在前面带路,把织田政带进了一个光线昏暗的小房间里。
保镖把门关上。
织田政立刻处在了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环境里,要是此时织田衡打算对他不利的话,织田政可不觉得凭借不是完全状态的自己,是那个跟随织田衡多年的保镖的对手。
但织田政还是来了。
就像刘邦选择参加项羽的鸿门宴一样——根本没得选!
“你有把握拉拢到高圆寺家吗?”织田衡静静的注视着面前的少年。
织田政道:“说不好,不确定性太多了,高圆寺六助心里在想什么,别人也很难理解,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怪人。”
“你能给织田家带来利益吗?”织田衡打量着他。
织田政稍微有点慌,他的商业才能只能说是中人之资,高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