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一开始也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那男子对她很是关爱,什么也不让她做,洗衣服也是对方来。
后来男子发现你赵大娘的娘家人真的一点也不管,就开始暴露本性。
让她做绣活挣钱,喝醉酒还打人,自己辞了工去赌博,因着出嫁前的决绝,你赵大娘也不敢向家里人求助。”
许肆没想到这赵大娘居然还是个恋爱脑。
一手好牌活生生打成了烂牌。
这一看就不能嫁啊,明显是个凤凰男,若是真的为她好,早就上门提亲了,怎么会把压力都交给她。
还闹得人尽皆知,丢了家里脸面,尤其读书人最注重这个,她爹当初估计气的不轻。
哪怕没钱,该有的仪式也得有吧,就一个盖头,谁听着都两眼一黑。
所以说,父母认同的不一定要嫁,父母不认同的一定不要嫁。
这个男的又家暴又赌博,都是婚姻里的大雷。
或许也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了,想不到人心险恶。
“那后来呢?”
“后来啊,他们有了孩子,那男子收敛了一段时间,又故态复萌。”
许肆撇了撇嘴,那可不,狗改不了吃屎,而且赌博这种事,一旦沾染上,脱一层皮都不一定能戒掉。
楼月心继续讲道,“婚后的第三年,孩子刚一岁,那男子终于赢了100两。
高兴之余,喝醉了,掉下河就淹死了。”
许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啊?这么突然?这死法有点离谱,也算是报应了。
“之后你赵大娘就用那笔钱买了现在的宅子,平常做些绣活,慢慢拉扯着孩子长大。”
听到这终于感觉痛快了一些,总算是有点用处了,至少死之前留了一笔钱。
不过也弥补不了,毕竟他毁了赵大娘的一生。
“对了,那孩子怎么样?”
据说有些恶的基因会遗传,要真的摊上这样的事,也太惨了。
楼月心回忆了一下,“我去她家见过几次,看着很是老实,就是做事有些不得章法。”
好听点的说是不得章法,其实就是有点笨。
许肆突然想到什么,“那个男的呢?就是她爹原本想让她嫁给的人。”
“他啊,据说考上秀才后,经媒人介绍成婚了,再后来又中了举人。
正好有个空缺,就外放出去当县令了,只有每年祭祖的时候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