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宸对月信隐约知道一点，小时候每个月总有几天娘会身体不舒服，不让自己去闹她。
大了以后他便从其他途径知道了这事，再没探究过。
想到许肆说的问题，他虽不好意思，但还是问道，“这算严重吗？”
许肆本来以为他不会再谈这个了，有些诧异，“调理好了就不严重。”
“你那里钱够吗？不够的话我这还有。”
许肆噗呲一笑，这话但凡换个男子来说，她都要夸一句大方，不过这小男生说了也是真诚。
她反正坚信，愿意给你花钱的不一定爱你，不愿意给你花钱的一定不爱你，无论对于男女来说，都很是适用。
“你笑什么？”沈言宸疑惑的声音传来。
“没啥，你这么舍得啊？”
“舍得。”
沈言宸的心跳的有点快，莫名觉得自己这个答案在宣告什么一样。
“不过不用啦，娘给我出钱。”许肆感觉心里暖暖的，她不是出不起，但被当成小孩看待还是让她很高兴。
她打了个哈欠，“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翌日，清欢坐在两个砂锅旁，不时用小扇子扇扇火，再揭开盖子用筷子搅一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味。
等许肆过来时，两人的药刚好熬好，留下上午喝的，下午的药被清欢盛好放到柜子里。
“二嫂，左边的这个大碗是你的。”清欢怕搞混了，还特地用了两个不同大小的碗。
“好的，谢谢清欢。”
许肆拿起属于自己的药碗，还没喝呢，就闻到浓浓的苦涩味，熏的她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她其实觉得中医挺好的，但不爱吃中药，就因为太苦了。
总归要喝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屏住呼吸，一鼓作气咕嘟咕嘟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