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消息,元春冰山脸上有了一丝裂缝,眉头挑起又紧皱,随后扭头看向窗外,一丝不易觉察的弧度在唇角翘起。
安宁和管乐从接到元歌那刻开始,内心焦灼。她们担心乖巧懂事又暖心的元元看到消息会不会做出些过激行为。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护送着。
到了学校,走哪都能听到几句议论校花的声音。
俩人如同惊弓之鸟,拉着元歌来回躲。
刚到教室,班主任林荃黑着脸把元歌叫了出去,安宁追出去时,看着她们往校长办公室走,正要追上去,管乐拉住了她:
“安宁,你别冲动!”
“林荃是林莎莎的姑姑,她一直看元歌不顺眼些,这次肯定会拿元歌发难的!”
“你别慌,要不,要不找涂焰去刺探刺探敌情?”
“涂焰?”
“啊,天不怕地不怕的也就他了,再说,你不是说他喜欢元元吗?”
安宁皱着眉头看着地面,思考了一会儿
“好像也只有他了。”
俩人决定后,走到安静的楼梯间,给涂焰打电话。
一晚上的宿醉,涂焰还窝在床上没起来,狂躁的铃声,一声接一声的催促着他接电话。
吵的他头疼,他想把打他电话的人捶一顿,忍着怒火艰难的爬起身看着到几个未接,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看到姓名,怒火消失了一半。
不过这,安宁和管乐轮番轰炸他是几个意思?她俩不是像防贼一样防着他吗?
安宁的电话结束,管乐的又打了进来,他点了免提,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开口:
“找我干嘛?”
管乐焦急的声音传来:
“你病了?”
还没等涂焰开口,管乐又说道
“你咋选择这个时候病呢?”
涂焰:“我……没有……”
“没有你干嘛不接电话?你快要急死我俩了。”
涂焰:这个电话现在挂来的及吗?并不是很想接!
“你在听吗?”
“我听着呢,你说!”
涂焰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无奈的说着。
“我长话短说……”
管乐说完,涂完如同被定了穴位,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
“喂?喂?你在不在啊,你听到没有?”
“我现在去学校!”
挂了电话慌忙起身洗漱,顺便还洗了个头。
出门前给江北打了个电话
“找个人给万恒的高层送个消息,说滦州一中,元歌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