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并未理会,转身带人回了府。
元明荟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旁人可能认不出,她可是看的真切。
那人正是三年前的元晚歌,即便她长高、变黑,她也能认得出是她。
元晚歌的存在,让她嫉妒的发狂。指甲扣进砖石的缝隙里,折断的疼才让她清醒过来。
扭头看了看石榴:
“我娘那边有消息了吗?”
“知会了春梅,不知她会不会去安排。”
“哼,她不去也得去,我娘手里握着她的死契,若她不听话,便将她卖进窑子里。”
说完扭头便走。
石榴站在身后惊恐的看着她的背影,这人早已不是她最初认识的元明荟。后又连忙低下头,跟在她身后,悄悄离开。
范晔扭头看了看刚才那位抱不平的大哥,出声说道:
“我家元将军为保西晋,鞠躬尽瘁,如今身体不适唯恐被贼人钻了空子,扰我军心。今日这贼人恶意造谣编排,对将军府来讲那是莫大的羞辱。若是老哥此后再听到此类不实之事,定要与我等说说。”
那位老哥乐呵呵的说道:
“那是自然,将军能平安归来,是我西晋的福气,咱们也定会保护好西晋的战神。”
周围的人也忍不住附和道:
“正是正是。”
范晔抱着拳朝着诸位道谢,把老哥弄的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元歌带人往厅堂走,元明辉快步迎出来:
“二叔,我来扶您。”
元丰看到是他,扭头轻点。
元明辉从元歌手中接过元丰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进了厅堂。
厅中的炭火熏得人有些慵懒。
一阵简单寒暄后,元歌借着元丰身体不适多休息的原由,带他回了琉丰院。
躺在床上好一会儿也未见阮氏出现,元丰心中的期盼已荡然无存。
这名存实亡的夫妻情分,是从何时起的?或许从他带走晚晚?又或许更早些,从晚廷离开时?
多想无益,听到元歌走过来,抬头看去。
元歌手中端着一杯水放在床头的春凳上,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赭石色的药丸递给元丰,等他吃了药,元歌放下水杯,开口说道:
“爹,这几日你只管躺在床上休息,无人时起床在屋里走动,切莫走出屋外。等我解决了那些麻烦,您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