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故惹他生出这么大的气,顺带着看元夫人的眼神都带着刀。
此后见元戈叫来管家,他并未靠近,只在他出生后才出现。
不知为何,见他不开心,他也很生气。还好,被一包桂花糕哄好了,原来他喜欢甜食。
慕容翀出现在后门口时,慕容易跺着脚,搓着手。
“堂兄,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不是说片刻吗?”
“哼,你可以先走,孤没让你跟来。”
“哎呀,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全吗?”
慕容翀看了他一眼往马车边走:
“你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还要保护孤?”
“堂兄,你……”
“不是孤小瞧你,是你真的弱。”
慕容翀往前走了一步见他没跟上:
“你不走了?”
“来了,来了。”
马车驶离将军府的后门口时,一道清瘦佝偻的身影也消失在檐下。
次日,元歌去了福兴茶楼二楼雅间。
推开门时,浓烈的熏香带着暖意迎面扑来,元明荟正优哉悠哉的喝着茶。
上好的铁观音,她倒是会享受。
若是问她,哪来的银子喝茶?还要感谢唐氏为她攒的嫁妆。
元歌推门进来,元明荟握着茶盏的手呆愣在半空。
元晚歌男子扮相和大哥太像了些。
元歌见她双眼发直的看着自己,出声问道:
“怎么?又想起自己造的孽?”
元歌坐在她对面,背靠着椅子,看着对面挺直背脊,时刻保持体态的元明荟如同泄气的河豚,软了下去。
“你,你胡说什么?”
“我是否胡说,你不该最清楚?”
元明荟皱眉看着她:
“元晚歌,你何时变的如此牙尖嘴利?”
元歌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右腿搭在膝盖上。
“呵,这不还要感谢你!若没有你,怎会有现在的我?”
元明荟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堂妹,开口问道:
“你找我何事?”
“你把我是女儿身的事告诉了容亲王的儿子?”
元明荟肉眼可见的惊慌,她和慕容易认识,知道的人只有石榴一个,莫非是她出去乱说?这小贱人……
元歌出口打断她:
“元明荟,你这自作聪明的去告发,可想过你大房一家?”
元明荟梗着脖子:
“你什么意思?”
“呵,你大房一家只是被赶出将军府,可没从元家族谱上消失,皇上诛九族难不成看你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