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怀里抱得是别人,他定直接扔地上。
“还好,没事。”
元歌刚放下慕容良的手腕,慕容翀开口说道:
“我有事。”
元歌双手抱臂,看着他肩膀上烧焦的布料,露着里面的棉絮,出声说道:
“我看你,挺好,命也大的很。”
“你定是在担心我。”
“废话真多,情况如何?这就是你说的已安排好?”
“安排好了,等着看戏便是。”
魏镰带人冲进来,不过片刻,明火已被扑灭。又带人进了着火的偏殿仔细搜寻着。
等确认没了隐患才转身出来,正巧碰上簇拥而来的皇上。
简单禀明情况后,退后几步,站在元戈身边的空位上。
慕容翀扭头看了看,异常的刺眼,转身把慕容良塞进魏镰怀中,顺势站在元歌和他之间。
慕容延环视一周,紧皱着眉:
“贤妃呢,贤妃何在?”
“咳咳咳,皇上,皇上,臣妾在这里。”
贤妃头发凌乱,裙摆下沾染了不少泥水,边咳嗽边往皇帝身边走。
“你在宫中还能起这么大的火?是何原因?”
贤妃带着哭腔,眼神瞄了又瞄,找到一小片还算干净的地方,跪了下来,用宽大的衣袖遮着脸,哭的悲恸:
“皇上啊,求您救救我们母子俩吧!”
慕容延看她这样,眼神中突增一抹嫌弃:
“起来回话,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是,臣妾一刻钟前,刚喂良儿吃了药躺下,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让人出来看,可谁知,看到黑衣贼人在臣妾宫中的海棠树下埋包袱。
奴才们刚要上前便被那贼人打晕在地,臣妾冲出来时,也被那贼人袭击倒地,他趁乱烧了偏殿逃了出去。”
“他埋的包袱在哪里?”
“还在土里未曾扒出。”
“来人,去找找拿过来。”
“是。”
不出片刻,一个黑色的包袱出现在众人眼前,几束火把将两包袱照的透亮。
“这布料与太子殿下身上的衣料极为相似。”
不知谁说了一声,众人将目光聚在慕容翀身上。
无人关心他是否被火烧到身体,只一味的猜测他为何会出现在福安宫,还能从大火中救下慕容良?
皇帝也扭头盯着他,眼神中透着厌恶。
元歌低头看着地上的包袱,刚说布料一样的人,眼睛可真瞎。
这料子除了颜色相似,哪里像了?
若说布料,这和皇后身上穿的料子才是一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