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昨天出了一身冷汗,又吹了冷风的缘故,姜姜一觉睡醒,觉得身上又沉又重。
鼻子还堵住了一只,想来因为昨晚用嘴巴呼吸的原因,嗓子也干痒得很。
贝拉每晚都会放一茶壶水在床头柜上,姜姜以前都是一觉睡到大半夜,从来不起夜,压根没意识到贝拉这个举动有多么的体贴。
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姜姜咕咚咕咚喝了两大杯水,捧着脸看着在月光下舒展着花瓣的月光花。
朦胧的月光像是轻纱一样笼罩着房间,淡淡的花香让姜姜肺里的灼烧感缓解了些许。
感觉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姜姜披上毛毯提着煤油灯,下楼到厨房里找了一块生姜,切成片在额头上擦了擦,擦累了就往脑门上一贴。
时间太晚了,姜姜伸手探了探,壁炉里的火早已经熄灭了,只剩下一点点余温,懒得重新生火熬姜汤,干脆就这么顶着一脑袋生姜回楼上睡觉去了。
这么一捣鼓,到了早上,姜姜起码恢复了一半,面色如常的跟房间里的贝拉说了句早安。
贝拉面色和缓,拿着茶壶从房间里走出来:“早安。”
姜姜暗自窃喜,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谁成想刚下楼辛迪就端过来一壶感冒茶,里面放了致死量的鼠尾草和百里香,极其极其,极其的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