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虚弱的躺在床上,冷汗直流的同时感觉自己是一只等死的咸鱼。
贝拉拿着毛巾擦了擦手,麻利的收拾起床边散落的纱布。
辛迪拿着毛巾擦去姜姜的头上的汗珠,担心的询问道:“怎么样,涂好药膏应该不痛了吧?”
姜姜痛得五感麻木,出窍的灵魂还未回到身体,只能用失去焦点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确实不痛了,但是我好像感觉不到我的左脸了。”
贝拉收拾完洗好手,又烧了壶热水,泡了杯热茶上来。
这会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药膏完全发挥出了自己的作用,伤口冰冰的同时只剩下若隐若现的痛意。
姜姜缓过来不少,精神萎靡的靠在枕头上和辛迪说起晚会的事情。
贝拉把热茶递了过去,坐在床边检查起姜姜下巴上的纱布。
辛迪往后挪了挪给贝拉腾开位置:“我感觉这次的晚会并没有这么简单,他也一直很谨慎,不像是在筹备晚会,倒像是在防备着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一样。”
姜姜端着热茶,配合的抬起下巴,沉思起来:“可能吧,她明明知道你的存在,还要提出这种条件,明摆着一肚子的坏水。”
贝拉皱起眉头,沉默着检查好姜姜下巴上的纱布,确实包扎严实才放下手。
“好了,你们两个想这么多干嘛?姜姜你赶紧起来洗漱,辛迪下来吃早餐,面条都快泡胀了。”
接过茶杯正准备起身下楼,贝拉余光又瞥见姜姜橙红色的头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
“你这丫头,好好的头发折腾成这样,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的发色吗?”
“哎哟。”
姜姜痛呼一声,蜷缩的倒在床上,“嘶,好疼啊,贝拉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贝拉生气的瞪了她一眼:“你再折腾你的头发试试,全给你剪了。”
辛迪连忙挡在姜姜前面:“好了,好了,我来说她吧贝拉。”
贝拉冷哼一声,嘟囔着起身,开门前还不忘丢下一句:“快点起来吃早饭。”
辛迪哭笑不得的看向姜姜:“还敢乱来不?”
“没事。”姜姜可爱的眨眨眼,“贝拉没使劲,我是装的。”
辛迪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
姜姜麻利的从床上下来,有些迷茫的看向身上的睡裙。
“咦,难道是我自己换的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哪是你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