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扭头反问：“这两个选择，你会如何应对？”
商秋云也躺了下去：“不是我吹牛，明天姜纪身边有个人，两种选择不管哪个，都不会成功。”
“你是说和你一起总在闭关不见人的那个？”老者进到幻海花城后一直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据他对幻海花城众人的了解，算上之前已经见过的商秋云，唯一不确定敌我的还剩一个，“他的这个气息，不像好人啊。”
商秋云莞尔：“人这个词，用的不是很准确。”
老者哦的一声：“鸿蒙界不存在神吧……”
“但是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主宰，鸿蒙界特殊些，主宰有两个。”商秋云给自己倒了碗酒，一饮见底，“如果眼下不是这样的情况，我也不想让姜纪冒险解除封印……我，可能不会告诉他封印的事情。”
“所以你告诉他其实是知道他的选择，只是让事情看起来更顺理成章些？”老者给这个举动想了个词，“假仁假义，太损阴德。”
“无所谓了，我的阴德，多少年前已经是负数了，到现在，不知道负了几万分。”商秋云看着天上的星星，说，“只因为这人是姜纪，所以心绪不宁。”
“不如趁着现在还可以反悔，取消明天的事情。”
“现在跟他说放弃，他不可能答应。”
老者轻笑道：“其实还是你自己不愿意放弃。”
商秋云没有接话，的确如此。
“你刚才提到眼下情况，眼下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老者走南闯北知道不少事，也有自己一套收集情报的手段，“白蛉庄，析家，邪术的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听说析家家主直接宣布退出这次的道盟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