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被人看出来咱是去搞调查的。”
陈凡微微皱眉，“那要怎么称呼？”
“你可以叫我小雅。”
“反正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叫我的名字也无所谓。”
赵青雅脸色微红，但面上依旧装作镇定。
陈凡点了点头，“那行，你也别叫我陈先生了，就跟萍姐他们一样。”
“叫我小凡就行。”
赵青雅脸色一怔，不由默念了一句。
“小凡？”
她心中莫名地升起一阵欢喜。
另一边，陈凡一边开车一边不断地重复道：
“小雅，小雅，小雅...”
赵青雅脸上有些发热，不由秀眉微蹙的问了一句。
“你在干嘛？”
陈凡笑着解释道：“以前叫你赵总叫习惯了，我这不是提前练习一下嘛。”
“免得到时候叫错了。”
“你说是吧，小雅？”
看着陈凡真挚而热烈的目光，赵青雅红着脸别过头去，轻哼一声。
“随你便吧。”
......
经过四个多小时，陈凡终于开着车进入了临安市的市区。
“这大城市就是不一样啊！”
他还是第一次到临安市，难免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作为江北十八市之一，临安市的排名并不算低。
市区高楼林立，异常繁华。
主干道上的车流量至少是东山县的四五倍，其中不乏百万豪车。
原本在东山县异常显眼的奔驰大G，此时也显得有些平庸。
“这附近正好有一家万福楼的分店，我们先去看看。”赵青雅看了眼手机后说道。
陈凡点点头，根据导航的提示很快便来到了赵青雅所说的万福楼分店门口。
说是分店，但是其规模相当大。
甚至比春风楼还要大！
整栋楼以及连接的其他建筑全都是用木材搭建而成，处处雕梁画栋，异常奢华。
只是看一眼，就能知道这里不是普通人能来的地。
“赵...小雅，我能问问万福楼像这样的分店还有多少家？”
陈凡下了车，站在‘万福楼’三个大字的金字招牌下也不免有些恍惚。
赵青雅则是看都未看，直接向里面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道：
“临安市除了这家外，还有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