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熙熙攘攘的打扫完桌面后,这场晚宴才算结束。常海四人在吴杰的指引下到企业管理部领取各种生活用品,吴杰也准备回办公室休息了,作为公司的上层领导理应是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套间,可近两年大量的外出任务让公司的民用商品生产线几乎停运,很多原本畅销的产品也无奈停产,如果不是国家的扶持,公司早就已经随着大门处的电动闸机慢慢锈蚀最后消失。
天空中还在落着不大的雪花,吴杰走在回去的路上,吴宇和虞常乐一反常态跟在他后面,两人默契的推开办公楼的大门,虞常乐则在两人背后背着手慢慢悠悠的走着,吴杰有些疑惑,平常的这个时间点二人应该开车回家了,为什么今天偏要和自己挤一间小小的办公室。
在楼道里,吴杰先开口说道:“你俩有啥事儿快说,楼上就剩一张床了,肯定不可能让给你俩。”
虞常乐哼着歌背着手,表情轻松的说:“这都多少年没一起睡过觉了,今天就想和你挤挤,不行啊!”
“行行行,那你俩睡床我去沙发。”吴杰看他这赖皮样,也懒得争论,便也答应了。
几人的办公室在三楼,吴杰的卧室就在办公室内,原本办公室内的小房间是预留出来存放资料和杂物的,随着信息化时代的来临里面已经空闲很多年,他经常需要处理公司里的大小事物为了节省时间便在那里放了张床用于休息,后来直接就住下了。
几人来到三楼,吴宇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杰哥,他们啥时候答应了,怎么也没个信号,莫名其妙的你们就连培训都定好了?”
“如果他们不想加入,还会和我们聊这么久嘛?就像他们说的,我们手上有他们亲属,虽然这是两个独立事件,我们即使并不打算用此胁迫,但也算是我们的砝码之一,最主要的是,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咱知道要拯救世界不也兴奋的想立马加入吗,这可是当英雄的机会啊。”吴杰边说边用钥匙打开房门。
房门是复合板材制成的,门锁还是复古的圆形握把,钥匙插入的金属碰撞声后便是门锁打开的声响,门框的合页已经沾满锈迹,房门开合时伴随着吱呀的响声。
房门打开便是纸张和墨水的混合气味,这气味让人十分放松,房内的构造十分简单,正对房门的是一张办公桌,一张旋转椅,背后的墙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书柜,上面整齐摆满了蓝色的文件夹。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三张沙发和一张长茶桌,中央的沙发较长,两头的沙发较短,沙发与中间的茶桌形成了一个长条状的口字。
进入房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种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极简主义办公室,要说唯一能和这个时代挂钩的,就是那办公桌前沙发旁的一个茶吧机,此时茶吧机屏幕上发出的蓝光将一半房间点亮,为这年迈的办公室添上一抹科技的余晖。
吴宇一屁股坐到离门最近的沙发上:“唉,今天我就睡这儿吧,太累了,不想动,哦对了常乐,我记得当时你不是说在金钱课中看清那人的长相了嘛?为啥今天没提嘞。”
虞常乐将外套折叠整齐放在茶桌上,用手扶着脖子晃了晃脑袋说:“这是秘密,道上的事儿你小子少打听。”
吴杰将茶吧机电源打开:“小麦小麦,开始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