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文芳面目狰狞,气得将手机摔出去,刚好砸到文宏的额头,他倏地站起身,直接冲着她怒吼:“你疯够了没有,一晚上了还在发疯,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我疯?我疯还不是因为我们女儿,她都被秦豫的人丢到南非去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这个做父亲的不但不想办法救她,还有闲心在这里抽烟!”
张文芳越说越气,跑过去一把夺过文宏手里的烟丢到地上疯狂用脚踩,不过瘾又抓起沙发上放着的烟盒丢一起跟着踩。
“我让你抽,让你抽,天天就知道抽烟,自己的女儿都不敢救,文宏你这个懦夫,你这个废物……”
“啪!”
文宏怒急,直接用尽力气一巴掌往她脸上抡,手指着她:“你继续疯,继续闹,等到整个文家都跟着陪葬你就开心了!”
“我跟你说实话,没有人能救得了她,谁也不能,我们什么都不能做,现在只有像缩头乌龟一样缩起来才有可能平安无事,否则,你和我也得跟着那个逆女一起去南非吃土,这辈子都回不来。”
张文芳被狠狠甩到地上,脸上火辣辣地疼,嘴巴都出血了。
张文芳也不是吃素的,愣了几秒,立马爬起来和文宏扭打在一起,周围的花瓶和摆件噼里啪啦掉到地上,碎了一地。
“你个懦夫,敢打我!你打我!”
“疯子,我怎么不敢打你,我他妈打的就是你,贱人,要不是因为你贪心挑唆,女儿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应该庆幸女儿没有把你供出来,不然你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撒泼……”
“我们文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啊!文宏,你没良心!”
两夫妻在客厅里像野兽一样滚到地上互相撕扯,文伯淡淡看一眼,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转身走出去,关上门。
这个家已经散了,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起歹念时就应该猜到会有今天。
文敏算计秦豫本身就没有活路,这是其一,苏青黛受伤是其二,这段时间秦豫对这个女孩越发看重,她已经是秦豫的逆鳞。
正因为如此,文伯才不得已自请脱离秦家,唯有这样才能保全文家。
……
经过阿黛每天晚上积极努力吸收香薰,等到出发那天小腿上的伤口就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解开绷带后,细白的小腿上一个红粉色的圆形赫然醒目。
小姑娘穿着淡粉色齐膝裙子,裙摆三层薄纱叠加,转动时如荧光流动,不堪一握的腰肢系着同色束带,脚上一双平底系带凉鞋,皮肤晶莹剔透,如上等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