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嚼几下就面如死色,姚清之仿佛早有预料,非常淡定地递过去一杯茶。
听禅大师一把夺过茶水往喉咙灌下去,拳头重重拍打几下胸膛,才艰难把嘴里的点心咽下去,整个人像死过一遭般。
他气急败坏指着茶几上的花朵形状的点心,“这玩意甜得我牙疼,这得放多少糖啊?怎么你们秦家还做卖糖精生意啊?”
“还有,这茶的味道也不对。”
听禅把茶杯丢桌上,抱着手臂嫌弃嚷嚷道:“不吃了,一点都不合老道的意。”
阿黛双手捧着茶,茶水微烫,她一边吹着,一边偷偷摸摸看秦豫脸色。
就算是她都察觉出不对劲,听禅大师大吵大闹地估计是想激怒秦豫吧,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怎么突然结怨了。
秦豫如帝王般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着,雕刻般的脸庞清贵俊美,神色自若,他仿佛没看到听禅的发疯,淡声道:
“说完了吗?说完就该办事了。”
听禅闻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就好比你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耍出十八般武艺,结果对手只回了轻飘飘一个平A,赢没赢已经无关紧要了,而是事关尊严的问题。
他早该知道发疯这招对这小子根本不起作用,听禅大师双眼望天,选择装傻。
“办什么事?我可没答应你。”
秦豫也不急,悠然把玩着阿黛的小手,她的手指甲整整齐齐,短短的显得圆润可爱,温软细腻,揉起来如同一块软玉。
“是吗?”
阿黛瓷白的小脸逐渐晕染上红霞,她想拿回手,秦豫眼神轻轻扫过来,她就不敢再动,仿佛浑身被抽空力气,麻麻的。
他闲着无聊捏她的手做什么?她的手很好玩吗?阿黛心里腹诽,不服气,当即也伸出另一个爪子捏他的手背。
男人的手背很紧实,阿黛指甲又短,根本捏不起来,最后两只手都落入敌网。
听禅大师七窍生烟,眯着眼盯着对面眉来眼去的一对璧人,最后生生憋出来一句:
“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秦家的。”
实在是待不下去,站起身催促姚清之道:“赶紧的,赶紧办完事走人,在这里多待一刻,我非气得老命归西。”
姚清之知道自家师傅自尊心高,舍不下脸向秦豫低头,只能他转而看向秦豫,“烦请秦总把东西拿出来,我们查看一下。”
阿黛心想着,秦豫说的东西应该是她小金库,太多了,恐怕拿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