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六说着“咳嗽”了两声。
“...我觉得他已经知道教训了。”何不疑想到那个时候阿牛眼底的惊恐，以及劫后余生的清醒都不是假的。
况且，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哪里懂得控制？
“若非刻骨铭心，何谈终生铭记。”刘小六摇头，淡淡开口道。
“......”何不疑看着刘小六，一个平民百姓，食不果腹，何谈读书？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样子他猜测的果然不错。
而且这句话，像是那个人说出来的。
“这句话是谁教你的？”何不疑微微眯起眼睛，然后看着眼前的刘小六，轻声询问。
“...是一个...友人。”说话中，刘小六微微仰起头，似乎在回忆，与那位友人的过去。
“那你口中的友人，如今又身在何处？”
“...他已经离世多年。”刘小六闭上眼睛，轻叹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大概在二十二年前。”刘小六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二十二年前死的么？
何不疑估摸着算了一下，那也活很久了呀，那个家伙。
“那他死后，有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何不疑看着刘小六，好奇的追问。
“...你认识我的友人？”听着何不疑的语气，刘小六顿时一脸疑惑的看着何不疑。
“算是认识。”何不疑轻笑道：
“你的友人，是否叫云北生？”
“不是，他说他叫小七，云小七。”
何不疑：......
他听着这个名字，然后看着刘小六忍不住挑眉。
刘小六，云小七，那应该是是他没错了。
那个家伙的性格确实能起这种稀奇古怪的名字来。
“那应该是他，改名不改姓，是他的风格，那云...小七离世之前，是否跟你说些什么？”
“...我...”刘小六沉思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
“他不曾与我说过什么...”
何不疑看着刘小六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也就是说云北生根本没有想到，他能从阵法秘境当中逃脱出来，这种自负的做法，还真是符合他的性格啊。
“你把他安葬在哪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刘小六听到何不疑的问题，忍不住一愣，然后打量着何不疑，眼底充满了疑惑。
“他生前在我这里留下了东西，我得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