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问了:“曹晖,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们怎么不知道?我也和杨曦往来了好几日,未曾听说此事啊!”
“那是人家杨曦顾全主人家的名声!总归闹出来不好看。云玲真人当时拿着了那传情的竹简,恼得!正给我撞上,她当我是自家子侄,才予我说的。我是一句虚话都没有!至于云玲真人,人家什么身份?她编排这个,有什么好处?都在上清山地盘上呢!再说,人家也没想怎么,只是去让红叶真人管束弟子罢了。”
曹晖说得振振有词。
“我于玉台峰的人无冤无仇,我们黄庭山的人可也造不出半句假话来。”
“那到了玉台峰又怎么说?”
“嗐,到了玉台峰,那李幼蕖见云玲真人当面质问,一时羞惭无地,竟然矢口否认!”
“那,你是见到她羞惭了?猜的吧!也许真个不是她的手笔呢!好歹也是白石真人的弟子,哪能这么不知轻重?”
“呵呵,白石当日为了一个‘情’字险些误了剿魔大业,这弟子也是有样学样。她不承认,可是那传信的紫竹简就只有少清山才有!再追证据,我也不多说,只说一点,那竹简中的灵力标记,的的确确是李幼蕖那姑娘的!这可做不得假!”
“这样啊……”质问曹晖的人喃喃自语,似乎有些相信了。
“可是那李幼蕖死活不认。唉,你说,年轻人么,做错了,认个错,改了就是,又没要拿她如何。可是,她不仅不承认,还恼羞成怒,不知怎地,将来劝说调和的一位同门师姐劈了几道电光。闹成这样,红叶真人也无力去辨认真假,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云玲真人气得不行,也撒手不管了!嘿,事实摆在那里,认不认又如何?总之啊……”
说罢,曹晖负着手,再不多言,满脸的高深莫测。
曹晖的这段见闻也藏在心里好几天了,没机会说出去实在憋得难受,如今尽数倾出,好似出了一口气一般,大感痛快。
可惜,当他得意回头,却只看到吴祯那高大的背影远去。
说得太投入了,还是没捞到和吴祯搭话的机会,曹晖不甚遗憾。
不过,机会多着呢!
曹晖余兴未了,摇头晃脑地又道:“都道玉台峰是持剑人的高峰,我看啊,出了李幼蕖这样的人,这一代弟子若是这样,也不过如此了……”
“你说玉台峰什么?李幼蕖又什么?”一声尖锐的质问插了进来,又脆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