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宴儿又是个得势不饶人的,不趁机踩田小师叔几脚就怪了。
金错银错转着弯儿将金宴儿送到田雨因面前,完全是为了帮自己出气呢!幼蕖心里很领情。
不过——
“你们怎么想起来对付田雨因呢?”幼蕖与田雨因尚无大的明显冲突,不免有些好奇。
银错气呼呼地说:
“你不知道,原先她差点把你安到杨曦那一组去呢!这心坏得,都掉渣了!谁不知道杨曦母子闹上玉台峰的事?纯粹恶心人呢!幸好言是还有几分良心,给拗了过来。结果,哈,她自作自受,将自己送进去了!”
她是个记仇的人,虽然花颜夫人已经释怀,可两个弟子对言是都毫不客气,连尊称都无。
幼蕖恍然大悟,怪不得八派合练的队伍名单出来后,田雨因那欲言又止、有苦难言的为难状,看着自己更是很不甘心的模样。
原来是她没去成最想要的队伍,反而落在了最不想的坑里。
“不过,我们小九即使去了杨曦的队伍,也不会闹得那么难看。谁都佩服有本事的人,小九坦坦荡荡做人做事,杨曦这种人倒也不屑于使阴私手段,互相敬而远之就是了,可不会像田雨因那样讨了所有人的嫌!”
这倒是,幼蕖也是这样想。去谁的队伍她都不怕,也相信自己能做得好。
三姐妹滚在一处,又天南地北地乱扯了一通话,再将各自新学的功法过了一回招,各有收获。
等花颜夫人领着黑云儿进来的时候,三人还是意犹未酣。
金错见黑云儿汗淋淋的样儿,不由好生心疼:
“师父,你把黑云儿怎么了?”
说罢,便去搂黑云儿的脖子,可小黑豹子虽然“呼噜呼噜”地喘气,却很是兴奋,丢开金错,扑到幼蕖面前去蹭她的腿肚子。
“白疼你了!”金错大叫,不甘心地跟在后头去揪小黑豹子的尾巴。
花颜夫人连笑带说:
“黑云儿确实长进了,刚刚我带它去丹穴,和九苞、五文斗了一场。这小家伙,硬是把九苞一根尾羽给拍断了,气得九苞吐了把火,偏没烧到黑云儿,结果,差点把五文给烧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