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故作委屈地眨眼嘟嘴,神情楚楚可怜,还用袖口擦了擦毫无泪意的眼角。
你哪里是什么弱女子?祈宁之腹诽了一句,可他自觉理亏,只得干笑着致歉:
“抱歉,杨师妹,是我处置不当。我绝无烦你之意,我烦的是……”
“啊,原来祁师兄你烦的不是我!那就好!不然我可难过死了!我还以为我做人多么失败呢!”
杨鸣不等祈宁之说完,就紧跟上话,她向来要强,做事也确实尽量妥帖周全,从不与人红脸,最怕听到别人否定自己。
心结一去,她一脸释然,浅笑道:
“既然不是我的问题,我心情好多了。祁师兄,那,我想,你烦的是被人安排,不被尊重,是也不是?”
“呃,是。”祈宁之答道。
“再有,你厌恶的是联姻这桩事,而非我杨鸣。我杨鸣在祁师兄你心目中,其实也没那么面目可憎,甚至还灵秀讨喜,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