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赌气的窝在银月希怀里,鼻尖有意无意的撩拨,
仅是隔着衣料的触碰都能让他欣喜若狂。
但转念一想,他立即冷静下来。
他的目的仅仅是报复这个女人罢了,
一想到复明不久的双眼,寒彻的心沉寂的冷了下来,
抓着银月希的手却不肯因此放松:
“既然大人如此之说,那我呢?”
“大人可愿意,接受我……”
“奴家只会抚弦奏乐,懂得普通的女红,做饭家务略同一二。”
“只要大人肯娶我,我不会让大人这双手沾染岁月的痕迹。”
银月希怔愣片刻,随即立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人影,竟是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狗男人。
荒谬!
荒谬至极!
为了不被寒彻看出端倪,她背对着男人,微微侧脸:
“如果是想通过婚姻跨越自己的阶级,大可不必,本座会许你一官半职,无需你作践自己的幸福。”
“未来的路很长,不要因为婚姻开启一段不幸。”
“色彩斑斓的花需要爱她的人养护,而不是因为她是你的生辰花,一辈子注定为你绽放。”
“守护是双向的,守护者拔剑,被守护者祈愿。”
“相互走向对方,这条漫漫长路才会有尽头。”
寒彻胸口抽痛,血液冰冷的凝固,
悲伤的情绪过于浓烈,受到刺激的兽耳扑腾的冒了出来。
摇摇耳朵,向银月希显示自己的存在。
快来摸呀!
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