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都意识到了这次沉寂,只是大多数人又吞下了这次异常,没让其引起一丝波澜。
这不能算是那钥匙的能力。这种操作对他来说压力很大,并不适合他目前使用这种力量的本身特质。
这个从那主世界本体得到绝大多数力量副本的钥匙从一开始就可以自由使用其力量。他甚至利用这种力量使其得到了自由使用研究的授权。那些带他来的越界人们既没有让他变成越界人,也没有限制他探索自己的力量。
他走到这一步某种程度上算是他自愿的。既有那些新越界人的计划,也是他自己的推动。
上一刻还在对抗的二人,下一刻相视起身,仿佛面前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是镜子中的影像,战斗戛然而止。
胜负自是分出来了的。以记忆为行为参考的人合并了记忆,也合并了过去。
原本新一代的越界人被基础很扎实的老代越界人严防死守,就像玻璃扣住的蚂蚁,毫无再进一步的希望而他们能认知到的唯一的希望,即掌控他们概念范围内一切智慧的钥匙,也可以毫无理由地压制他们的一切竭力准备。他们已经几乎没有机会了。
但那是基本构成并未翻转的他们。他们仍有办法将矛头指向所有的目标。
他们在其他方面的掘进与积累启发了身为钥匙的那个人。那个同样难以在第二回合仍掌握先机的钥匙与他们成功相互利用。
他们与在首批越界人社会中完全正常身份的人合并了记忆,修改了这个人的意志。这像夺舍,但算不上夺舍。因为他们并不止与一个人合并了记忆。
那个钥匙在此次危险行为后是不得不与长期监视他的人们正面对抗。按照道理来讲,他应该会在广域抑制之后立刻被盯上。世界未来究竟如何形态才能保护他,他却仍无头绪。
纵使有意合并了意志,他想要的答案也没有写在对方的记忆中。他仍旧需要过渡,但时间不等人。合并意志导致他的注意力严重涣散,已经没法延续广域抑制了。
不过即使如此,他其实也不至于没有过渡时间。他预料到的第二批越界人同时夺取了看守他的人手的意志,触发器的故障已经决定了对方难以对他的突发行为立刻反应。他同样在第二轮次取得了先机。
如果敌人是一个个体,那他还头疼点。但如果是一整个集体,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倒觉得好办,各个乡镇的实际掌控权与他融合一体,但对手不一定给他这个机会。
复苏过来的生物科技越界人一方自知犯下大错,把难以对付的目标放了出来,因此毫不犹豫地开始将危险引向了更广阔的范围,不止各个乡镇的飞行物开始大范围袭击,连城市也遭了殃。
这些比较大意的生物科技越界人还是有提前观察的。他们对这钥匙的能力做过充分的评估,认为他们有能力压制对手,可以借此让其自由发展,利用他们发现的突破口吃一轮发展红利。
他们发现的一大漏洞,正是这钥匙能力运转的根基,观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