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府有其自己的职能,没有哪个势力有空为了这种问题而破坏框架。结局实质上已经注定了。
投票结果由手中有更多票的核心势力左右,结果走向了妥协。宗门制被保留了下来。
现在,他们甚至不必在意如何均衡正常课程的人数问题。宗门制没有对人数比例作出限制。一场大胜为这组织者留下巨大的发挥空间。
即使是被宗门分压倒的学徒们也被这场大胜冲刷了士气。如果此地早已有的本地势力甚至能够冲破明显不愿意放任他们的限制,强行扭转结局,他们又如何有胜算。
黑幕长久未再露头,并未离开过他们的学徒们迎来了他们最黑暗的时刻。他们此时才察觉自己应该重新审视自己所在的地方。
学徒们不能加入宗门,他们只能根据加了巨量杠杆的不平等条约经历明显不正常的普通学期。
奋斗了不知多少年才走到今天这步,成为某计划一部分的他们的士气也陷入了低迷。向来成绩优异的他们也变得颓废,开始倒退到及格线附近摇摆。
他们弃子的身份已经被彻底钉死,他们都不相信短期内他们能够在接近任何机会。
虽然他们第一学期的名次确实有水份,但毫无疑问,他们确实是被严格筛选的精英。在宗门制的那个学期,在巨大的基础劣势之下,他们都未曾动摇,即使在基础分差距过大,及格线高得夸张的情况下,那个学期他们的宗门内也完全没有出现未通过内容测试的人。只可惜基础分相差还是太大,找回这点场子最终并不能挽救什么。他们的士气最终还是在那次投票之后彻底瓦解了。
看不惯他们的宗门内成员平时多也没有什么事,便经常找他们的麻烦,拿他们撒气。这些学徒毫无办法,只能叹上天不公。
不过实际上他们也属于这学府中的一分子,他们也在那组织者的名单之中。
那最大宗门制止了他们的骚扰行为,转而该学徒集体内部出现了割裂。
他们作为计划中的工具,打从一开始就除了成绩以外一无所有。他们之中没有任何人具有正常的背景。他们不属于任何种类的边缘化人物,他们比这里最穷的修士都要穷,都是属于没有编内工作,家里人自己讨生活的那种层级。
如果他们所在的计划失败了,那本该给到他们家的补贴就不一定了。这也是打击他们士气的重要原因。
因为他们除了成绩以外一无所有,因此即使是为了安抚自己绝望的内心,他们也不敢把自己那说不上有什么意义的成绩降低到过低的水准。他们的整个集体目前还是以成绩作为内部的选拔标准。
这就给到了可乘之机。
这组织者手上有让颓废的修士们考出好成绩的手段,也有让他们能维持成绩的能力。
两种手段之间有些许差别。在这些学徒们这里,出现了一些特定的缺考者。
缺考者在场外做题,与那些拿不准自己能力的成员组成合并网络,伙同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