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吧。”
随着车辆的缓缓启动,看着后视镜中的那几个穿得好似乞丐一般的人。
柳政赫的眼中带着些许难以置信的看向安室长:“那些是脱北人员?你刚刚给他们钱是要让他们帮你杀人?杀的什么人?”
“您的问题太多了,柳少爷,不过,这是我给您上的第一堂课,所以……我会回答你。”
安室长将车窗全部打开,看着外面热闹繁华的街景,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没错,那些人的确是脱北人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脱北者,刚刚那个跟我说话的,原先是北朝的一名职业军人,而且还是一名连长,边上那几个,全都是自愿跟随他的士兵,您可别看他们穿的脏兮兮的,看上去脑子还不太灵光的样子,但那可个个都是杀人的好手。”
“至于我刚刚给钱他们,的确是为了让他们杀人,但您别担心,我要杀的人,不过是些社会底层的小人物罢了,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关心……”
见安室长将话说到这里,柳政赫脸色难看的说道:
“买凶杀人……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名?一旦暴露,别说你自己了,就算整个洋达集团,都会受到一定的牵连,你……”
“但您自己不也私藏枪支么?”
安室长一句话就给柳政赫的嘴给堵上了,口中支支吾吾的,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您在乎的是犯罪么?不,您在乎的,是在犯下罪行并暴露之后所产生的后果,就像你说的,一旦暴露,对洋达集团的影响,确实是相当之大的……”
随着安室长的娓娓而谈,柳政赫终于闭上了嘴,低着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说下去,就有些过了。
安室长将车窗关上,转过头,笑着安抚着柳政赫:
“事实上,这件事,其实董事长也是早就知情并授意的,不然,你以为我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海龟’,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来给那几个杀手么?”
“至于您所担心的后果,我认为您现在完全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就好像您上次酒驾后却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其他地方不敢说,但在仁川,没有人能审判咱们,警方不行、法院不行、任何人都不行……咱们在上面,是有顶大伞罩着的。”
看着柳政赫的情绪逐渐稳定,安室长哈的笑了笑:
“行了,看来您今天是不太适合做事了,这样吧,我知道在附近有个私人会所,那可是好地方,今天正好带您去放松放松。”
。。。。。。
申北河,原北朝军官,中尉连长。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身为一名军人,一直兢兢业业,履行着保家卫国的职责。
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如此平淡且安稳的度过。
但……
一次偶然的外派任务,让他见识到了更高阶级的生活,也见识到了更为广阔的世界。
自那一次起,他的心里就深埋下了一颗种子,一颗名为‘欲望’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