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小丑，大灰得到的第一个词就是这个。
同样的，大灰巍然不动，也是任由小丑们打量自己。
坐在地上的苏逸，看着大灰看向在你身后，他也赶紧转一个身。
慌忙从地上摸起那两个玻璃片，没有越过路障，就把玻璃片放在自己眼前。
眼睛前面有东西阻拦，又不能完全遮盖视线，苏逸看到了小丑，小丑也同样看向苏逸。
最靠近苏逸的侏儒小丑，它一脸狞笑，就像灵活的猿猴，爬上苏逸的身子。
爬到苏逸的背上，两手各抢一块玻璃片，接着就死死地摁在苏逸的眼睛上。
最大的那个小丑，就是脖子堪比长颈鹿的那位，脑袋伸到苏逸身体正上方。
嘴巴张开，红灿灿的舌头如同瀑布般落下，舌尖刚好和苏逸的眼睛持平。
在玻璃片上轻点了两下，侏儒小丑放手，跳离苏逸，玻璃片黏在苏逸眼睛上，不再落下。
“呃啊呃啊呃啊——”
这一切都在发生在一瞬，身体素质弱小的天选者，都没能看清小丑们的行动。
苏逸上一秒还刚看见小丑，下一秒玻璃片就在眼睛上生根。
一直近距离直视恐怖的小丑怪物，苏逸失声尖叫。
伸手去拽黏在眼睛上的玻璃片，无论多么努力，都不能扯下玻璃片。
大灰一直盯着小丑们的一举一动，在它们对苏逸出手后，大灰终于摸清楚了第一条小丑规则。
————小丑规则————
规则一：正常生物看不见、摸不着小丑，透过玻璃之类的半透明物体，正常生物和小丑能够互视、接触。
外国天选者们，还是不知道苏逸死娘一般的喊叫，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灰走到外国天选者面前，从背包里面掏出一大块玻璃板，放在天选者最前面。
看到小丑的那一刻，外国天选者们，也都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原来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也可能存在诡异，众人浑身不自在，总感觉周围都是怪物。
“大家都朝我看过来，从现在起，不要称呼同伴名字，转用代号或者生理特性，听到请回复。”
“知道了——”
“很好，至于这个叫苏逸的家伙，每个人我都有安排任务，他不听劝告被我教训，还扬言回到蓝星弄死我。”
“所以现在他在外面。”
上一秒大灰还在让大家不要叫彼此的名字，下一秒，大灰就念出苏逸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