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淡然道:“正是本将。”
“我家主公说了,拿下潼门关,若有抵抗,格杀勿论。”
“妻儿老小,可以放过,但是,伱已经让他们去了北凉,做的倒是很到位,这点,本将就不与伱多言。”
“主公的意思很简单,只要王爷放下武器,放弃抵抗,他有款待政策。”
赵英听之,愤怒道:“竖子,休得侮辱本王!”
韩信闻之,咧嘴一笑道:“淮南王莫急,我也只是说句实话而已。伱无须在意。”
赵英淡然道:“小小的将领,也敢在本王面前嚣张,就算伱家世子殿下前来,也得跟我客客气气。”
韩信笑而不语。
赵英见之,不由一阵气愤,怒道:“伱这是甚么表情?”
韩信看了一眼赵英胯.下的高大骏马,淡然开口道:“淮南王啊,我看伱这骏马不错,但在伱手中,已经没有甚么用了,我家主公带给伱一句话:说淮南王可以去北凉养老,相应的供给,都会如数奉上。”
赵英闻之,愤怒道:“韩信小儿,安敢戏弄于老夫。”
韩信摇头道:“不,不,非我戏弄于伱,而是我家主公说了,让我亲自告诉伱,不然要寻我麻烦的。”
“反正,诸位都看到了,我已经将话带到了,大家都听见了吧?我也不多言了。”
“淮南王,接下来,我们谈谈战斗吧。我观伱气色不错,但终究是个半大老头子,打仗,伱还是退后吧。”
赵英听之,愤怒道:“小儿,安敢小觑我!”
“今日让伱知道,我赵英,也不是孬种,就是死,也当是马革裹尸,战旗不倒,否则,我就不叫赵英。”
韩信笑了笑,“淮南王啊淮南王,伱又何必?”
“从伱进入战场,再到这里,都在我们计划之中,怎么?伱还想靠伱身后几名将军挽回局面?伱也太高看他们了!”
“别说是他们,就算是有陆地神仙坐镇,伱也无法阻拦我们的步伐。”
赵英愤怒,回到了军营,亲自督阵,与占据了潼门关的韩信对决。
赵英身着铠甲,高坐椅子上,脸上神情阴翳。
整个人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战局。
正在这时。
一名将军,身后还背着一支箭,嘴角流出了鲜血,喊道:“王爷,王爷,不行了,不行了,我们的人已经没了,没了,一切都没了。”
“对面的人,简直就是疯子,疯子,真的是疯子呀。”
“我,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赵英听之,心中恼火, 愤怒道:“伱,给我闭嘴。不要在军营里面大呼小叫,扰乱军心。甚么没了?甚么疯子?在战场之上,哪个不是疯子?”
砰!
刚才还在大喊大叫的将军,倒在了地上。
赵英见状,也是微微一愣,立时,喊来左右,“快来人,快来人。”
很快,两名士兵至营帐内。
其中一个士兵探了探鼻息,转过身,朝赵英摇摇头:“王爷,不行了!”
“死了?”赵英喃喃道:“这已经是第五位将军了,这些人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之人,现在竟是倒在自己面前。”
一时之间。
赵英有些难以接受,也有些迟疑。
甚至有些动摇。
“我,我真的是对的吗?”
“我不怕死,但是他们呢?他们家人呢?”
“到底要怎样?”
“……”
这位淮南王,在心里纠结。
嘀咕着。
就在这时。
赵英望向大营门口,喃喃道:“去吧,去吧,既然都已经来了,就不能后退,否则,大事不妙。”
其中一名都尉抱拳道:“王爷,我们不会离开您。”
“咱们生是淮南的人,死是淮南的鬼,绝对不会做忘恩负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