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父对待顾云念的态度,简直比亲闺女还亲。
“奚伯父先等等!”
顾云念蹲下身,拉开行李箱的拉链,取出两个花纹不同,深色的低调奢华的礼品盒,递给奚母。
“大盒子装的是身体乳,伯母和向暖姐一人一盒,沐浴后抹到身上,轻轻拍打五分钟。小盒子是药浴的,用法还是一样,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已经快两点。
寿宴在晚上六点钟开始,留给她们的时间并不多,她和云水谣还要提前去沈家。
奚向暖和奚母就没再跟顾云念多说,拿着东西就回了各自的房间。
奚父这才让奚博容替顾云念把行李箱提上楼,刚才在外面,让‘重伤’初愈的奚博容动手不方便。
给顾云念的房间,早已经按她的要求准备好。
足有三十平方地房间,就只有一张给顾云念小憩的单人床,一米二那种,沙发却是足有四米长的皮沙发。
另外,有两排衣杆,旁边放着一个蒸汽熨斗。
后面有换衣的屏风。
顾云念把行李箱中的礼服拿出来挂衣杆上,首饰和化妆品放梳妆台。
云水谣则帮忙把有些折痕的礼服,用蒸汽熨斗烫平整。
等两人准备好,奚母和奚向暖也过来了。
“念念!”奚向暖招呼道。
顾云念没多说,直接从衣杆上取出一套礼服递给她,“去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