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念语气欢快地一口一个水蛭,阮星天的脸色随着她每提到一次,脸色就白上一分。
阮心爱也在顾云念提到她脸上的毒,要用水蛭来吸的时候变得脸色苍白,听到五百的数量更是面如土色。
顾云念撇撇嘴,反光的平光眼镜下遮掩的眼,狡黠一闪,故作不悦道:“好吧,我不说水蛭了!”
提到那两个字,阮星天又干呕一声。
顾云念看阮星天的样子是忍到极致了,就不敢再刺激他,以免一会儿受罪的是自己。
她正色道:“那我给你们说说,你们看哪一项工作是你们可以自行负责的,我可以给你们减去。”
“好,你说!”阮星天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他严重怀疑顾云念就是故意整他的,可他没有证据。
顾云念伸出一只手,医用手套的包裹下,依然能看出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手型极为漂亮,看得阮星天有瞬间的晃神。
直到顾云念的手握拳,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些工具和另外一些常见的药材我就不单独算了。列的药材,大多数都是有毒的。除了部分药房里有,大多数都要现去野外找,世界上有没有还不一定。如果没有,我必须用更多的药材来顶替。这些药天南海北,遍布全球各地。我给你抹了零头算一千万,贵不贵?”
说着,她的手指还晃了晃。
阮星天咬咬牙,从牙缝间挤出两个字,“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