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家因自己的贪婪私欲,不惜想随随便便毁了她一生,她只觉得太少。
阮星天和阮心爱的脸色却立刻就变了,眼中冒出怒火,却又不得不憋着,表情有瞬间的怪异和扭曲。
阮星天压抑着想要掐死顾云念的冲动,闭了闭眼,才说道:“你等等,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哦,你去吧,我不急的。我下午才走,你们慢慢考虑。想好了让人来休息室叫我,今天起得太早,我回去休息一会儿!”说着,顾云念打了个哈欠,赶苍蝇似的挥挥手,转身离开。
等顾云念走了,阮心爱才小声地问道:“哥,我的脸,真要用水蛭来治吗?”她是跟阮星天一起见过那东西的,一想到活生生的水蛭要爬在她的脸上,脸色就抑制不住地发白。
“你别提……呕……那两个字!”阮星天强忍的恶心感终于忍不住,连忙抱着垃圾桶吐了出来。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手脚发软地往外走,虚弱道:“我去外面给爸打电话。”
他把顾云念的话一说,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个顾医生的医术,很好?”
阮星天站在走廊的窗户边,任何人靠近都能一眼看到。
他还是压低声音,“是,心爱脸上的伤,只上了一次药,就停止流脓了。我有想过取一点样品,只是不知她是不是防备着,药膏都被吸收了,装过的盒子被擦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