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云念就和慕司宸先去接了段学文，再一起去了教委办公厅。
好在他们回京城的机票订在了下午，不用另外改签。
慕司宸也有安排，到了教委办公厅，就有人给顾云念验证身份办理手续，然后拿出被更改过的志愿表，带她去系统更改志愿。
段学文也在另一台电脑把班上其他同学的志愿都审核了一遍。
顾云念改过了志愿给Q大那边打了个电话，才打量起手中的这张志愿表。
志愿表被人换了，上面的字迹一笔一划像是印刷的一样，是通过镂空的书法硬纸板写上去的，笔也是普通的签字笔，没留下任何线索。
她捻着志愿表的一角，跟办事人员问道：“这张更改过的志愿表，我可以带走吗？”
“不可以，这张志愿表我们要作废留档，另外你还要填写一张正确的志愿表。”办事人员回答。
顾云念点点头，志愿上交过后，想要更改本就不容易。
她是因为Q大帮忙争取，加上确实是被人恶意改了志愿，上面也希望她进入好学校来争取荣誉，才会答应更改。
重新填写志愿表可以，只是这张被更改过的志愿表不让带走，让顾云念微蹙了下眉。
慕司宸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这张志愿表，还有当初装志愿表的档案袋，我已经让人提取了上面的指纹信息。”
“怎么样？”顾云念问道。
“碰过这张志愿表的人太多，还在分析对比。”慕司宸摇摇头说道。